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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史蒂夫·梵·米特“林间最后的小孩,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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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梵·米特“林间最后的小孩,还是……  发帖心情 Post By:2017/12/14 17:05:29 [只看该作者]

Last Child in the Woods…or The Last Woods in the Child?
林间最后的小孩…..还是小孩最后的林子?
作者:Steve Van Matre 史蒂夫·梵·米特 *
翻译:胡卉哲
理查德·洛夫对于我们社会的精彩贡献在于,他重新把自然体验带回了儿童健康发展的讨论中。不幸的是,洛夫记忆中那些关于自然体验的旧账,大部分都是上世纪的自然教育**,以及很多我们领域的老人们依然在干的事:辨认分类、采集记录、生境再造、自然徒步、监测追踪、测水质、种花草、户外教学、喂鸟等等。(以上例子都援引自洛夫广受好评的著作《林间最后的小孩》,不是我的例子。)我们领域中保守的自然学习爱好者一定爱死这本书了,爱到晚上枕着它睡觉,并在吸引人们再次关注这些活动时一遍遍背诵书中的内容。
洛夫把他所谓的“自然缺失症”证明得头头是道,文风又如此温婉,以至于很难看清在表面之下,他到底在倡导什么样的解决方案。当然,我们对于他所描述出的病症完全同意;但我们真正想听的是如何治愈。《林中最后的小孩》中提到了如下四个人,他们启发了洛夫对于自然教育的思考:
David Sobel 大卫·索贝尔-
虽然我们同意索贝尔对于基于场所的教育的重要性(我们的“地球巡护员”课程就是按照这样的原则设计的),以及丰富的、第一手的与自然的接触(毕竟我们都是“适应性”的人);但是我们发现,青少年并不会因为知道我们这个地球所面临的悲观境地而患上对于生态的恐惧症。事实上,我们经常发现,如果在信息中传达出我们这个地球正面临生态困境(根据不同年龄的接受范围),并且需要他们的帮助,往往会激励他们,而不是吓跑他们。这并不是说我们要给青少年传达很多悲观沮丧的内容。我们自己过去也曾写过关于被环境问题所主导的教育的危害,也反复提过现在的年轻人对于热带雨林知之甚详,但对于身边的森林反而一无所知。但是,索贝尔并没有说清为什么会这样。也许因为雨林是另一个地方——如同在另一个世界——所以谈论它会比较安全。老师们不需要离开房间,也不必冒险去让任何人不高兴,包括那些正破坏着附近森林的人。我原本期望索贝尔能把“自然恐惧症(nature-phobia)”这个词介绍给学生、老师、管理者,以及家长们。这样可能会更有帮助。
我们认为“生态恐惧症 (ecophobia)”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们领域最大的问题是真正的、指导性的课程太少,而对于那些只想随便不费力地“玩闹”的人来说,“生态恐惧症”正中他们的下怀。就我个人来说,我和很多伙伴们从小就在自然环境中玩闹长大,但到现在为止,他们当中没有一个算得上是真正的环保主义者。你的童年玩伴中又出现了几个?
Robin Moore 罗宾·摩尔
洛夫也引用了摩尔的著作,其中假设自然体验“能帮助孩子们通过基础的体验理解大自然的体系”。摩尔还继续提到了以下体验“……展示出自然原理中的生态网、循环、甚至进化的过程”。真的吗?如果是的话,那些搭堡垒、盖树屋长大的孩子们一定懂得生命的系统。但他们不懂。体验并不能做到,只有当体验以此为目的的时候才能做到。当我作为一个小男孩在玩玩闹闹的时候,我也许培养了一些当时并没有认识到的对于自然的感觉。但我向你保证,我绝不是在学习生态网或循环这样的自然原理。请记住,50年代在自然中玩玩闹闹的小孩子,和在80年代大肆破坏地球的是同一批人。带来变化的并不是在自然中玩闹,而是你如何看待你玩闹的对象。
Gerald Lieberman 杰拉德·利伯曼
利伯曼说,“我们一直在说知识引导行为,但我们相信其实是行为引导行为。”但问题在于,行为并不经常会引导出很多对整体性的生态性的理解,所以这种转移是非常有限的。学生们了解到关于某个问题的内容,但没有对于包含所有问题的整体生命系统的学习。环境问题正是我们缺乏系统认识的症状。学生们在这些方面获得的知识,往往由于过于狭隘而不能被采信。结果,在大的图景中,行为本身经常是短期的虚伪的动作。这个方法也许对有些人起作用,但对大部分人没有。当然,你可能有一些证据,举例说明热情的教师是如何让他们的学生应对一个问题并推动行为的改变,但你最好还是说明如何让大部分的教师都能这样做,而不是用这一小部分来证明一个不被大多数人接受的方法。利伯曼或者环境教育运动中的任何人都没有能够做到这一点,他们只仰赖于很少的成果,来自一些恰好能推动一些环境承诺的教师。
每个学校里都有一两个热情坚定的老师,会这样投入地为环境教育而工作。但这并不应该是环境教育方法建立的基础。理论上,环境教育的内容可以让每个教师渗透在每个科目和课堂上。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说环境教育不需要专门的课程。所以也不奇怪,当所有的研究都在证明这样的方法不起作用,他们依然不为所动。当你依赖于政府的支持,就像吃奶的孩子挪不开嘴一样。这就是为什么政府会越来越大,而环境运动逐渐成为被委派的工作。人们挪不开嘴呀。 Paul Dayton 保罗 代顿
洛夫引述了海洋学教授代顿的一篇论文,认为我们需要在自然科学领域设置更多的学术课程,至少看上去他是这么倡导的。他新闻性的直觉引导他退回到了很多事情都无法说清的地步。代顿说,“我们必须在所有的学术机构恢复自然科学课程,以确保学生们获得第一手的自然体验,并被教授最基本的自然科学原理。”为什么自然科学课能确保学生获得第一手的自然体验呢?我那个时代明显不是这样的。实际上,我在大学的生物课根本就没有野外学习(似乎更愿意让我们在实验室解剖青蛙,或者坐在学校人工照明的大教室里),并最终因为缺乏对于我们地球上最重要的生态系统和生物群落的强调而导致所学变得无用。那么代顿认为我们应该学的那些“最基本”的是什么呢?我本期望他能列出个清单,并重新设置自然科学课程以帮助我们学习,而不是纠缠在每个“科学”要呈现的细枝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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